因此,在香辛料调味品技术创新与产品开发方面应注意以下四个问题。
1、香辛料原料的质量。
目前我国香辛料原料的质量在国际上处于何种水平?有没有公认或者业内承认的一致的看法和意见,需要探讨研究。众所周知,海南的胡椒、山东的大蒜、四川及湖北的辣椒远近闻名,但与国际同类原料相比存在何种差距?需要如何改良品种?我国生产加工企业应作哪些具体工作?可作什么工作都应该具体问题具体分析。加工原料质量的好坏直接关系到今后我国香辛料调味品在国际上的竞争力与影响力,这一点至关重要。比如,业界有人认为印度的胡椒*好,也有人认为印尼的胡椒*好,到底哪个*好需要深入研究,标准是什么也需要研究。又如,现在绿色芥末在中国十分流行,而在欧洲黄色芥末却占据了广大市场。在荷兰一家工厂联合利华的黄色芥末年产量达到了4万吨,原因何在?再如,我国花椒主要产区产品各有特点。山西的“大红袍”被公认为是花椒中的上品,几乎无籽、香气浓郁、口感舒适、色泽艳丽,堪称“99椒”(皮与籽的比例。但是是否适合用于生产加工,还有待专家研究和企业家定论。还有关于罂粟粉是否可用于调味品加工,原来甘肃兰州有个农场生产的罂粟籽经过灭活可以加工为调味品,是经过省市卫生部门正式批准的,但是现在卫生部已经明文规定禁止用其进行生产加工。
2.香辛料调味品的生产加工技术。
目前,在香辛料调味品产业生产技术的关键在于如何将生产技术转化为生产力。比如胡椒粉采用“超低温萃取技术”(零下180℃可以使加工成本降低50%,这个提法是否准确?我是有两方面考虑,一是这种技术是否可行。二是成本计算的准确性为何?是否包含了新设备的投入。*近据香港的明报报道,经过英国科学家研究并经瑞典罗氏公司临床试验证实:中国的八角具有防癌及抗击禽流感的作用,因其含有“克流感”成分,可以用于治疗*近在世界范围内发生的“H5N1型禽流感病毒”感染。这个信息非常重要,有关科技单位应作进一步的专项。如果我香辛料调味品生产企业掌握了相关技术并开发出系列产品,可以用于鸡肉的各种烹饪过程。其产品的市场需求量是非常巨大的。该事件充分反映了“技术如何与市场相结合”这一核心问题。目前我国已经有一些调味品企业一手搞科学研究,一手搞产品开发且取得了显著的成绩。如安记公司利用复合调味品加工的保“鲜”技术开发出了适合于各种菜肴及汤料使用的“益鲜素”;适合于炖制排骨的复合调味料“排骨王”在餐饮业市场上占用很大销量,这都是以技术进步促进调味品工业化、规模化生产与市场发展的例子。
3.香辛料终端产品的开发。
目前,家庭用于蒸、煮、卤、酱和凉拌菜的复合调味品和单一调味料很多。但是用于食品加工的复合调味料还远远不能满足市场的潜在需求。比如,河北大厂县的凯馨豆制品厂生产的方便豆腐丝产品很好,但其加工用的调料是用十几种香辛料经大锅熬制而成的,很难达到标准化和规范化生产,产品质量不能保证,尤其是对于成品缺乏相关的研究与开发。又如,在日本新神户一超市销售的盒装豆腐由于在包装中搭配了一种调味料,同样产品的价格增长了40%,大大提升了产品的附加值。所以我们不仅要研究单一香辛料调味品的开发,还要研究系列调味品的开发及深加工,以提高产品的附加值。又如辣椒在我国属于资源丰富的品种,很多地区都有种植。但目前的主导产品还是辣椒粉、辣椒油和辣椒酱等。今后的发展方向是不仅要开发市场需要的经济调味品,还应该向辣椒的深加工发展,如辣椒籽油、辣椒红色素、辣椒碱、辣椒天然防腐剂及天然抗氧化物等产品。
4.复合调味料风味及香气的研究。
“香气”和“味道”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所谓香气,一是指风味化的热反应香气,二是指天然风味的油脂香精。所谓味道应该是千差万别。在我国不同的地区,不同人群有完全不同的要求。有些味道有的人认为口感很好,有的人认为是“臭”不能入口。在本次研讨会上宋刚先生提到“**代”到“第五代”调味料的划分,基本是以“味”来区分的,我本人不大赞同。因为有些学术观点在理论层面有一定道理,但在生产和消费中就不一定可行。我个人认为,现在调味品标准的制定要以终端产品为主,就是要让消费者在消费时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地知道自己买什么产品。如果用第五代,或者第六代第七代去划分容易产生许多误导。又比如“酷味”的提法,大意为厚味与后味,我个人认为实际就是中国味和中餐味。如果用“酷味”,可能难以为消费者接受。企业在开发新产品时地产品定位和市场需求难以确定。我曾在郑州大厨文化节上做过一次演讲,后来以大力弘扬以味为中心的中国食文化为题在《中国调味品产业》上发表,大家可以对此展开进一步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