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问:梁总您好,您今天提到“世界
棉花看中国,中国棉花看兵团”,今年新疆兵团在定价方面还是像去年一样统一定价吗?或者是有一个指导价,下面各师团自己根据情况来定? 梁东亚:你说的是销售价。销售政策现在还没有研究,不好回答这个问题。
提问:兵团统一种植、统一管理、统一采摘、统一价格,质量提升肯定比地方上优势多,能达到这个目标我很坚信。但是比如说肖总这块,我们全县有多少人种棉花?就像我,去年收到了152 0173 3840吨棉花,这么多棉花,有些是1吨,有些是十几吨,有些二十几吨,10000多家的棉花。就是我们很努力、很辛苦,但是质量还是达不到目标,在这方面专家有更好的建议吗?
三年临时收储已经过去了,2014年大家都说80%亏了,10%保底了,10%有一点微利。现在价钱没有定下来,所有收的棉花按照12000收,这个价钱涨到13000的可能小,跌到11000万的可能会大,能保本卖出去我们也有安全感。现在各个棉纺企业信息太灵通,这里面弊大于利,原来大公司一次调三千到五千吨,把好棉花存起来,现在有钱也不调了,所有的压力全部加到轧花厂上面,利润没有了,又白辛苦一年。国家给农民补贴,给纺织行业全额退税,轧花厂一点利润都没有,现在怎么办?请提一个更好的建议,谢谢!
肖玉清:你这个问题很好。我来到棉花界也是时间很短,这也是*关心的一个问题。今年地方还是要从源头开始,种植如果没能规模化,没能提高质量,我们轧花企业这个难题是不能解决的。我考虑,地方棉农种植机采棉只占不到10%,户均面积才12亩。去年我和有些地州政府谈过,*大一个障碍是土地流转。全国也开始实施了,但是这个土地流转在新疆还有诸多的问题。我们想通过政策的推动,通过土地流转加上政策的完善,使种植上能够规模化,否则机采棉难做到。
目标价格改革政策谈了很多,这个政策我们加工企业确实不太关心。作为一个政策的制定,它应该是对整个全产业链的保护,如果有一个环节牺牲了,那么整个链条会断了。因为中国和美国、澳大利亚是不一样的,我们的加工企业是独立的,和种植是分开的。农民把棉花交到加工厂以后,他的风险就没有了,但是这个风险大量地集中在加工企业。好多加工企业在籽棉收购基础上加上一千元左右的成本就是市场价,为什么后面会亏了呢?我们真正的成本不止这些,我们的企业把好多成本没有算进来。去年加工企业90%是亏损的,10%是持平的。
从政策来讲,我也一直呼吁对我们的加工企业应该考虑到这个特点,一方面由市场来淘汰,优胜劣汰,另一方面在政策上要加以引导。比如加工企业自己内部的竞争,去年9月份以后好多是恶性竞争,内部不计成本,到今年一算账大面积亏损。所以加工企业一方面需要政策的引导,我们也呼吁改革的时候是要计算成本,这个成本不应该完全是由企业来承担。有些合理的成本希望政府设置的时候可以考虑这些。
我的意思是,对加工企业的生存发展来讲,不应该是无序的。我们刚刚会游泳,到大海里就淹死了,怎么让加工企业游好?这应该是要引导。是要扩大我们的集中度和规模?新疆的企业不大,更谈不上强。我觉得先要从大开始,再做强。现在两者都没有做到,个体虽然做的强,对新疆整体的影响面还是小。
从地方企业来讲,**是做大,规模做起来,达到一定的集中度,然后再做强。很多家庭企业都是担心命运问题,我们企业也更担心。这么一个平台,我们怎么样打造?实际上我们有一个使命——借助目标价格改革政策,怎么样把新疆的棉花产业做大,怎么样把这个战略实施起来,这个任务确实比较艰巨,这个难题需要大家共同努力,更需要外力的推动。外力和内因要充分结合起来,靠我们个体可能比较难,但是我呼吁大家还是要团结一心,否则整个行业链条断了,这不是改革所要达到的目标。结合去年的一些教训,我也希望大家能够总结经验。
关于形势研判,我去年到加工企业去问了,所有人给我讲,棉花价格是看涨的,特别是明年3月份以后能涨的。*后确实对形势研判发生失误,特别是目前经济下行的态势下,大的经济环境没有好转,我们就必须严格控制自己的风险。
丁好武:刚才肖总从产业角度提了一些建议和意见,供棉花加工销售企业和地方企业参考。这感觉像围城,在里面感觉这个行业难过,但是从外面来讲一些企业还想进来,指标没有了也发愁。作为国家宏观层面需要考虑整个行业,既要有适度的良性市场竞争,同时要避免恶性竞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