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以来,从年初到现在,棉花的行情无疑围绕着如何解读抛储政策的大逻辑来展开的。过度乐观到过度悲观,价格从9500直上152 0173 3840,堪称大落大起。年初的时候,市场对于国家的抛储政策过于悲观的解读,市场的行情一跌再跌,我们看到了年初到了9500,甚至有人认为会到8000,ICE到40美分。当时市场上认为,不仅抛储巨大的数量会对市场形成严重的冲击和打压,同时对于我们中国纺织的消费也看的非常悲观。用棉量越说越小,导致了市场整体悲观的气氛一边倒。而后来我们看到整个国际市场并没有呈现相同的下跌幅度。 我们的消费实际上并不是在下降而是在上升。
尤其是后期低价棉出现后,我们的价格真正和国际接轨,我们的企业甚至迎来了一个久违的高利润,棉纱利润都在1000元以上。到了今天我们走到了另外一个*端,那就是说我们棉花价格是**一个价地上涨,棉花消费还能延续增长吗?由于抛储时间上的推迟,然后又看到了抛储数量和进度,远远没有像当初承诺的那样,满足市场的需求或期望。 比如说如果每天三万吨的抛储量成交率达到百分之七十,抛储量就会增加。结果是三万吨常常达不到,天天****成交,更不用说增量了。从开始对政策的解读,到抛储演绎的过程,就是期现货走过的过程。 至今,我们仍然是在围绕着抛储政策的解读,实施,期待,来交易的。 其它都是浮云。
抛储数量的不足,导致市场采购积*性大增,甚至可以用恐慌来形容,都不为过。 国内棉价快速上涨,导致国内棉纱涨价,纱的涨价导致进口纱增加,进口纱价格坚挺,又带动了外棉价格大涨。 这个演变的过程,还有这样或那样的因素,但决定性的因素是拍储政策。 所以,这就是政策市。 可能市场上有各种不同的说法,诸如资金推动,技术图形,印度棉价涨价,美国农业部报告,等等。 都对, 但核心逻辑还是抛储。 换言之,如果抛储如政策所言,每天保证3万吨,不够就抛5万吨,可以想象一下我们的期现市场交易过程会有何不同吗? 答案是****的确定。
其结果是什么? 国家财政收入增加。同时也是双刃剑,国内纱厂遭遇重创,消费下降,进口纱增量,接下来大大刺激世界各国棉花生产的积*性。去库存变得艰辛,漫长。不要以为储备棉库存,对于财政是一件无关大碍的事情,稍有一点经济常识,就可以计算出,由此每年产生的费用,质量变异,也是数以百亿级别的浪费,且无人收益。 2012前,棉花消费占全球纺织纤维的50%以上,到目前的仅仅约27%左右。棉花消费大幅下降的起因就是12年的高棉价,导致各种人造纤维大举代替了棉花。棉花的好日子,已经不多了。这一轮棉花大涨,下游反映很慢,人造纤维价格不跟,都会给价格高启的棉花未来的消费,埋下隐患。
尽管看上去,日抛储量不足,但我们五六两个月还是抛出了一百万吨。实际上一百万吨,加上进口,加上今年的现货,对于两个月消费来说还是够用,甚至富裕的。但为什么又产生了如此的恐慌?这里可能有两个原因,一是企业希望增加库存,应对接下来不确定的供应。二是有很多国储棉花是被贸易商拍去了。在统计上,可能百分之四十的比例,除去一部分是替纺织厂代拍的,棉商买了棉花以后会套保,形成了自己的库存。
如果这个商业库存比如说是百分之二十,那我们的企业通过抛储,真正拿到棉花的有效供应就是百分之八十。这样我们现在看到的,就是棉花市场的供应量。那就开始显得有点不足了。期货火箭般蹿升,现货价格滞后,导致套保的基差**吸引力,且越来越好。棉商没有不介入的理由。但是市场一直上涨, 也就没能给这部分棉花流入市场的机会,这部分棉花就变成了商业库存。我们都知道是没有只涨不跌的市场。一旦下跌,期货也会跌的幅度大于现货价格,基差改变,不愁这部分棉花不进入市场。 所以,棉商参与,也是双刃剑,提供社会融资,更多的售后服务,更主要的是价格也一定会更具竞争力。
接下来市场如何走,取决于抛储政策,就是政策市,甚至在未来,以抛储为主导的数年里,政策都一定是至关重要的。一切其它的因素都将退之次要。反过来,到时可以看到,我们的政策对国际市场的影响也是不小的。 就不信,我们的棉花是80美分,国际市场能涨到90美分。那只能说明我们的棉价低于国际市场,就是那89.4万吨的进口,我们也不需要。 短期内,国际市场还不至于那么牛吧。市场在期待一个量到质的变化,而且期待了很久。诉求版本,内容*其充分,结果呢?实在是超出常人的想象,继续期待。
目前棉花的确进入到了一个高价位区域,从原来的9500,到近期的152 0173 3840,上升了将近70%,但是价格在一定程度上一定会抑制消费,往上走相比过去,肯定没有那么大的动力,但是涨跌接下来不取决于市场上基本面简单的分析,都说了是政策市。政策是否调整和调整的力度决定了未来的市场走势。不做任何调整,市场涨多高不好说,因为供不应求,紧张的库存得不到满足,市场上总有一部分消费是刚性的,不能没有棉花,那么就必须去买这些棉花,必须是价高者得。
政策调整的期望,行业内总结的的诉求有这么几条。一个是,降低规定的检验比例,提高每天能够上市的数量。第二个,要把抛储的时间,从八月底延长到九月底或者更长。第三个,是公捡允差外的棉花(与当年检验结果差异大,不一定是差棉花)要拿出来拍卖,从而增加供应数量。实际上还有一种诉求,就是要求棉商在短时间内也不能参与拍储。这样的话,有效的拍储机制能够直接和工厂对接起来。
总结一句话,从大的逻辑和根源上讲,市场到了今天的价格,是涨是跌,不取决于一个简单的基本面分析。接下来的时间内能不能有一个政策上的调整,让更多的棉花供给流入消费市场,这是我们一个看待市场的大逻辑。 改变与否,都有可能会超出我们的设想,也不需要任何解释和理由,只希望不要三番五次的“割韭菜”。
同时,有理由相信,政府方方面面并不是看不到我们现在市场上的各种现象,困难和诉求,他们也在积*的努力找到一些解决的办法,但是政府的行为不像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政策的改变需要多部门达成共识并由更高部门批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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