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谭某,兰溪市梅江镇有很多人都知道他,以前家纺企业办得好,运货的车辆进进出出,年收益有上千万元。可是2013年12月,老板全家突然人间蒸发。
直到前几天,谭某和他老婆才又出现在萧山机场,看起来很憔悴,身边还有好多警察。原来,他们全家带着大量款额逃到菲律宾了,年产值上千万元的老板,借起了高利贷。
谭某,50岁,浙江省浦江人,上世纪90年代,他是一名普通的乡镇卫生院医生。当时,身边*流行的话题,是“下海”。谭某放弃了医生身份,办了家
2000年后,他看到身边的朋友都开始大规模贷款,买地盖厂,动不动几千平方米,上万平方米。谭某觉得,这些人原本还不如自己,竟也靠着贷款发迹了。
2006年8月,谭某在兰溪市梅江镇工业功能区贷款置地,盖起了大厂房,注册“浙江丽缘工艺品有限公司”,业务还是他熟悉的
但是,业务的迅速扩张也渐渐让谭某感觉到了一些隐患:家纺类产品从下订单到出货循环周期长,需要垫付大额的资金周转,外加还要还贷,企业运转比较吃力。后来,小规模的民间集资和银行贷款已经不能解决问题,他去借了高利贷,*高的时候,10天就要支付五六万元利息。
在谭某决定出逃菲律宾的时候,他的企业还保持着良好的盈利势头,但他知道,撑不住了,欠下了几千万元。他瞒着老婆儿子定下了去菲律宾的计划—听说菲律宾经济比较落后,一些法律尚不健全,户籍管理不严格,移民签证好办。
2013年12月6日,谭某带上现金60万元,和老婆儿子从厦门高崎机场出发,飞往菲律宾。他和妻儿解释,带他们去玩一趟。这60万元,谭某心里是算过的:到了菲律宾当做本金做点小生意,生活应该不成问题的。
事前,他还联系过几个在菲的浦江人,都是因为资金出问题过去的老板。这些人提醒他,要有心理准备,日子很苦的。
流亡菲律宾
到了菲律宾,谭某立即联系上一些“出逃老乡”。在他们的指点下,暂时在马尼拉中国城落脚。接下来是想办法移民。
谭某办理的是退休移民,在当地移民局体检时,被意外告知,检出“性病”,须在医院打半个月的针。谭某觉得这里头肯定有问题,可只能忍痛交了5万多元钱。“每次一针下去,疼得路都走不了,只能这样熬着。”他说,这“性病针”几乎把他腿都打软了。
办完移民,谭某已花掉十几万元。为了省钱,他们一家租住到了靠海的一处农村,一间小平房,又脏又臭。
此时,谭某妻儿的不满越来越强烈,到了菲律宾才被告知不是“旅游”而是“跑路”,妻子的工作不保,儿子之前在宁波上大学,如今也没办法回去了。
谭先生四处托人,终于把儿子送进了当地一所大学。读了一个学期,儿子不愿再去学校,说和国内差异实在太大。谭某又费了一般周折,把儿子送回国内。
要在菲律宾继续生活下去,不能坐吃山空,得赚钱。本来,谭某打算到中国城买个商铺,但一打听,他的退休移民身份,根本没资格买商铺,只有菲律宾户籍的人才能买。
有人找上门,劝他把钱拿出来合伙做生意。谭某考虑再三,没有一个敢答应.因为老乡告诉他,有些人,知道他们的底细,专骗他们的钱。
做生意的路堵死了,谭先生又带着妻子去找工作。没想到,夫妻俩因为年纪大,连份糊口的工作都找不到。由于只会说“yes、no、thank you、bye-bye”几句英语,有当地人看出谭某是出逃人员,他时常遭遇敲诈。后来,谭某夫妻几乎不敢出门,觉得一出门处处是危险。
夫妻俩连水都舍不得用,拿桶到水龙头前一滴一滴接—因为这样水表不会走。晚上能不开灯尽量不开灯—一来省电,二来免得暴露家中有人,引来骚扰和威胁。夫妻不知道吵了多少架,吵完抱在一起哭。有时,躲得实在太闷了,就等到半夜,偷偷溜到海边散步。
逃出菲律宾
当中国公安部发起“猎狐2014”行动后,平时和谭某保持联系的经济逃犯李某夫妇去自首了。第二天,谭某也找到了中国驻菲律宾大使馆,自首。
11月7日,谭某和李某夫妇在民警的押解下,抵达杭州萧山机场,结束了近一年的菲律宾逃亡。回忆这段经历,谭某说,我在菲律宾,白天不敢出门,晚上不敢开灯,宁愿回国蹲大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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